尚秀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男子,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面充满了安全感,不由得脸蛋泛红,心如鹿撞,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小手伸到男人的背后环抱着。 等到边不负抱着尚秀芳,呼喝着往森林里冲去,引走几个天命教的表演人员后,屋里的董淑妮小脸上露出苦恼之色,喃喃自语道:“真是对不起舅舅,害他的侍卫死了这么多,只是,只是人家也是被迫的……呜……”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妮妮,你还在这里啊?” 屋外传来荣姣姣的声音。 董淑妮走出房外,有点意外的道:“姣姣你这么快就跟着过来了?” 荣姣姣露出恶毒的笑容,道:“天下闻名的秀芳大家破处之日,姣姣怎么可以错过。” 董淑妮露出不忍之色,皱眉道:“其实芳芳的人很不错啊,我们这样骗她真是对不起人家。” 荣姣姣冷笑道:“哼,每次看尚秀芳这婊子装出一脸清纯,把那些蠢如猪狗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我就来气。明明不过是个卖唱的妓女,只会扭着屁股唱歌跳舞,却整天一副女神的样子,我呸。” 看着董淑妮嘟着小嘴没说话,荣姣姣又道:“好啦好啦,妮妮你这鬼丫头,别想那么多啊,按边不负那混蛋的吩咐过去那边吧。” 董淑妮无奈的点点头,跟着过去了。 边不负抱着尚秀芳,和几个跟着的黑衣人边打边逃,逃入了树林深处。 其实,这些打斗真是假的不行,只是尚秀芳对武功一窍不通,却也是看不出破绽。 这时,又有一个黑衣人假意被边不负打到在地,而远处的一个黑衣人大喝一声:“看暗器!” 接着手一扬,几根银针便射出,射的方向竟是对准了尚秀芳。 尚秀芳花容失色,眼看就要被银针射到面前了,却见边不负一个旋身挡在她身前,然后闷哼一声,显然已经中了暗算。 看见自己仰慕的老师竟为了救自己而中了暗器,尚秀芳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心道倘若老师这次有何不测,自己也没面目苟活于世上。 边不负大喝一声,跳上前去,把最后那个发暗器的黑衣人也打倒,然后用脚踏着他的胸口,喝问道:“你的暗器有毒?解药在哪里?” 尚秀芳一听又是吃了一惊,连忙跟上几步。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你身中赤阳淫毒,无药可救,等着爆阳而死吧,哈哈哈哈。” 说完,头一歪,竟像是自杀了。 边不负装模作样的探了一下黑衣人的鼻息,然后站起来,运功在脸上催谷出不正常的红晕,然后好像强忍痛苦的对尚秀芳道:“虽然这些人全部伏诛,但不知李密还有没有派其他人来,此地不安全,我们躲远一点,等安全了再出来,啊……” 说着身体竟摇晃了一下。 尚秀芳听见刚才黑衣人的话,更看见老师的小腹处插着几根银针,急的眼泪直流,扶着边不负,颤声问道:“老师,老师你怎么样了?刚才,刚才那恶贼说的话是真的么?该怎么办啊?呜呜……” 边不负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道:“秀芳放心,老师没事,我们先逃离这里。” 说罢便带着尚秀芳离开了此处。 当然,他们离开后,地上那些扮死尸的黑衣人便利落的爬起来,各散东西了。 当边不负抱着尚秀芳跑入了丛林深处后,边不负突然脚步一个踉跄,一下放开怀中的女子就跌倒在地上。 尚秀芳大吃一惊,连忙蹲下来,扶着边不负问道:“老师,你……你怎么啦?” 边不负深深的吸了口气,露出痛苦的神色,把用内力吸住的银针装作很费力的拔出来,然后闷哼一声道:“秀芳,你……你别靠近我!” 尚秀芳又担忧又不解,连连摇头,带着哭腔的道:“老师,你到底怎么啦?别吓秀芳啊!” 边不负强提一口气,惨然道:“赤阳淫毒……竟真的是赤阳淫毒……秀芳你赶紧离开,趁我还控制得住自己的时候尽快离开这里,不然……不然……” 尚秀芳泪眼婆娑,倔强的道:“不……秀芳不走,老师你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赤阳淫毒究竟是什么?”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赤阳淫毒是天下间最可怕的毒药之一,男子中毒后阳气沸腾难以自制,甚至情绪失控被淫毒所控制,变成只知道媾和的淫邪之徒……” 尚秀芳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刚才那黑衣人的说话,爆阳而死,莫非,莫非竟是男子的那个会爆……想到那可怕的景象,她不由得浑身一震。 突然,边不负又是一声闷哼,然后嘴角流出鲜血,身子一晃,竟昏迷过去了。 尚秀芳六神无主,连忙把他的身子平放在地上,玉手一伸便碰到了一根粗硬的事物。 她转头一看,只见男人的胯下竟把外袍撑起了一个大帐篷,自己的手肘真是碰到那坚硬的所在。 这……这是……难道,这就是那赤阳淫毒发作了?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此时,尚秀芳的心里又浮现出老师那才华盖世,风度翩翩,成熟迷人的形象,还有,刚才银针射向自己时老师那奋不顾身挡在自己前面保护自己的形象。 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悸动。 她银牙一咬,老师是为了救自己而身受这样的伤害,倘若真有不测,自己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帮助老师!尚秀芳虽然是处子之身,但到底出身风尘,对男女之事也并非一无所知。 男子的阳根只要能泻火,那自然便会疲软。 虽然不知道这样是否能接触那淫毒,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看着老师受尽痛苦要好!想到此处,尚秀芳深吸一口大气,俏脸上露出坚毅之色,弯下腰,便替昏迷的边不负宽衣解带。 “啊!好大!这……这就是男子的那个么……好恐怖……” 尚秀芳惊叫出声,眼前的是一根又粗又大的伟物,那硕大的龟头形如小孩的拳头,青筋爆现,还一跳一跳的脉动着,无比的狰狞可怖。 尚秀芳俏脸通红,偷偷的看了一眼边不负,发现仍然是昏迷不醒,但脸上不时露出痛苦之色,便暗自为自己鼓劲,颤抖着伸出玉手,探向男子胯下的大肉棒。 春葱般的手指刚刚一碰触,尚秀芳便闪电般收回手来,不可置信的惊呼:“好热!又好硬!” 然后觉得觉得自己未免喊得太大声了,便双手捧着通红的娇靥,僵硬的转头四顾,发现根本就了无人烟,就又颤抖着重新伸手过去。 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的她死死的咬着牙,忍着那几乎让她晕过去的羞耻感,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三个手指,慢慢到手掌,那坚硬火热的触感从掌心处不断传来,让她紧张得浑身冒汗。 老师的那根东西,比以前听说的大多了,又长,又热,好厉害!这时,边不负又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尚秀芳被吓得整个跳起,连忙把握着肉棒的玉手收回来,定神一看,却看见男人依然昏迷,但表情似乎更痛苦了。 尚秀芳长长地舒了口气,倘若自己握着阳根的样子被看见了,可就要羞死了。 但老师的样子越来越痛苦,不能再拖延了!她暗暗下定了决心!于是,她又握起了男人的肉棒,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 伪装昏迷的边不负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握着上下撸动,心中大是得意。 实际上,他想出来的这个计划环节复杂破绽挺多,也没想过一定会成功,主要是抱着一种姑且一试的心态。 反正真要有什么问题,便把尚秀芳直接擒下,反抗的人直接杀掉,拖个十天半月洛阳之战正式爆发,谁都没空去管那秀芳大家了。 就算以后暴露了,别人要忌惮你李阀,而肯定与胡教撕破脸的边不负可一点都不在乎。 现时的边不负实的综合实力已经攀上了当世的高层,倒是没有刚刚穿越时那小心翼翼的心态了。 尚秀芳玉指修长,虽然经常弹奏乐器,但一点都不粗糙,白玉无瑕细腻柔滑,把男人的肉棒撸得无比舒服。 只是,这样的程度远远不能满足边不负这阅人无数的淫魔。 呜,手都酸了……撸了好久,却见男人的肉棒还是毫无投降的迹象,尚秀芳不由得想到:“莫非是我的技巧太差?或是中了淫毒的关系?怎么办好呢?” 这时,边不负脸上的表情更痛苦了,尚秀芳想到以前那些令自己面红耳赤的传闻,不由得浑身一抖。 但又看了看为救自己正在受苦的老师,心中却是万般柔情,只觉得就是自己就此死去都不能让老师有任何的不测。 只是,这么大的东西,自己,自己能行吗?看着那硕大狰狞的大龟头,尚秀芳不禁犯难了。 嗯!不可以气馁!加油!尚秀芳弯下腰来,把如花娇靥凑到那粗大的鸡巴旁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是伸出了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刚一舔到棒身,她就觉得一股雄性特有的奇异腥味儿从舌头的味蕾扩散开来,让她的娇躯如同触电似的猛烈一抖。 她死死的闭着双眼,俏脸通红,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弯下腰,双手握着肉棒,舌头从下往上的不停舔扫。 呜,还是不行。 舔了一会,肉棒依然没什么动静。 尚秀芳又是一咬牙,美丽的大眼睛盯着那硕大的龟头,然后张开小嘴,尝试着把肉棒吞进嘴巴里面。 呜……好大……喘不过气了……呜……男人的肉棒比她想象中还要雄壮,尚秀芳的樱桃小嘴虽然已经努力张开了,但依然被龟头塞得满满的,只觉得呼吸困难,口水更是抑制不住的不断从嘴角流出。 适应了一会,她总算缓过劲来,虽然辛苦,但那象征着雄性力量的阳根在小嘴里不停脉动,强烈的雄性气息更是扑面而来,让尚秀芳不由得有点痴了,生出了一种此身属君的被征服感。 边不负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吞进了温暖湿滑的口腔内,想着尚秀芳平时那唱着天籁之声,让人无比陶醉的小嘴此刻正努力的为自己含着鸡巴,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 虽然尚秀芳毫无经验,吞吐的时候还不时会让牙齿碰到龟头,但那热情却是无比迷人。 尤其是她现在还穿着整整齐齐的正装,披着纱帛,看上去还是那个端庄无比美丽大方的绝世名伶秀芳大家,但却弯腰含屌,做着勾栏妓女般的低贱事儿,那强烈的对比实在刺激无比。 边不负不由得想起穿越前让美女穿着空姐或护士之类制服为自己吹箫的情景,但那些早就被玩烂的女子又岂能及这名传天下却又守身如玉的音乐大家之万一?尚秀芳强忍娇羞,正努力的吞吐着,突然,耳边出来惊雷似的声音“啊!秀芳,你在干什么!” 本来昏迷的老师竟在此时醒过来了,正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 而自己刚好正把他的阳根含入了小嘴深处,那无比硕大的棒头似乎已经顶到咽喉了。 尚秀芳只觉得热血上涌,差点就要羞死过去,连忙把肉棒吐出,因为动作太急还把她呛得连连咳嗽,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边不负叹道:“为师知道秀芳的一片好意,但你是清白女儿家,又岂能做这样的事情?趁着没人知道,秀芳赶紧离开此地,不用管我的。这时尚秀芳好不容易才平伏一点,听到老师这样说,只觉得心中似乎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填满,自己的老师为了自己,宁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自己怎么能让他死!于是她摇头道:”老师,秀芳死也不会走,如果老师有何不测,秀芳便更随老师一起到黄泉地府,继续聆听您的教诲。” 说罢,无比坚定的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奸计得逞,心中得意,但面上不露声息,皱眉道:“为师所中之毒乃淫毒,就算是多个女子交合也未必可发泄,又岂是秀芳一清白女子能解除?多说无益,秀芳赶快离开,不然师父就要生气了。” 尚秀芳看着自己的师父面色闪着不正常的红晕,不时流露出痛苦之色,而那因为中了淫毒而高高翘起的阳根更是一片赤红,显得很是辛苦,心中不禁更是爱怜。 既然师父为了自己,连生命都可不顾,那秀芳的身子,又有什么好珍惜的呢?尚秀芳那风情万种的俏脸露出温婉之色,凄迷的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边不负,缓缓站起身来,用迷离的语气问道:“师父,你看秀芳长得美么?” 说罢,竟伸出玉手解开衣扣,便在边不负面前宽衣解带起来。 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脱落,那风流曼妙,玲珑凹凸的雪白肉体慢慢的展露出来。 边不负露出挣扎之色,好像要努力撑起身子,但却力有未逮,口中疾呼:“秀芳,你干嘛!赶快停止!穿回衣服,不要这样!” 尚秀芳看见师父连撑起身子都没力气了,不由得更觉心酸,露出凄婉的笑容,慢慢的把最后的亵衣脱下,赤裸的身子便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完全展露出来。 她满面通红,双目紧闭,虽然紧张得浑身颤抖,但俏脸却是一脸坚毅,双手毫不害羞的摊开,挺起胸膛,让自己的身子尽情展现。 见惯美女的边不负此刻都呆住了。 尚秀芳本就是天女之姿,而此刻更是显露出一种为了所爱甘心奉献出所有一切的圣母风范,一时间只觉得圣洁无比。 她身高大概一米六八,身子苗条纤细,皮肤极其白嫩。 酥胸不算很大,但形状极佳,竹笋般的奶子傲然挺立,十分富有弹性。 纤细的惊人的柳腰下却是丰隆的臀儿,那美妙的弧线能让每一个男人都兴奋得发狂。 她感到男人的视线被自己的身体完全吸引着,不由得涌起一阵骄傲,又羞又喜的颤声道:“师父,秀芳的身子你喜欢么?” 边不负双眼赤红,用强忍着的语气急促的道:“秀芳,你别这样!啊!师父快要忍耐不住了,你……你快离开这里……啊!” 尚秀芳看见男人整个身子都剧颤起来,剧烈的喘着粗气,那阳根似乎更为粗大,似乎忍耐得十分辛苦。 她浅浅一笑,趴下身来,为男人脱去了衣服,一男一女便赤条条的直面相对。 然后,她轻轻的吻了一下男子的面额,拉起男人双手抱着自己,轻轻道:“师父,你不用忍耐的。” 这时,男人的眼睛更红了,身子似乎恢复了一点活力,大手在尚秀芳那美丽的裸体上活动起来,在乳房,细腰,翘股各个敏感带不断流连,火热的肉棒则被女孩修长紧致的大腿夹在中间,龟头触碰着纯洁的花房轻轻磨蹭着。 尚秀芳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只觉得身子随着抚摸也火热起来,那醉人的快感正从身子的各个敏感带传出,让她兴奋得浑身颤抖,下面的花房更是慢慢的湿润起来。 原来,男女之间相互抚慰,竟是如此的快活,尚秀芳有点忘情的想到。 只是看见老师那已经逐渐浑浊的神色,不由得又是一阵担忧。 她轻轻道:“老师,秀芳是真的爱上你了,为了救你,秀芳什么都愿意做。”说罢,她抬起腰肢,半蹲着身子,扶着男人的那高高竖起的肉棒,对着自己那纯洁的花房,然后缓缓坐下来。 硕大的龟头粗鲁的把玉门撑开,慢慢的往里面挤进去,尚秀芳只觉得自己的小穴正被一股无比宏大无比炽热的力量给攻占,一种撕裂般的感觉伴随着疼痛正一波波的袭来。 她又紧张又害怕,额头上香汗淋漓,但还是一咬牙,丰满的臀部慢慢下落,处子小穴努力的吞着男子的阳根。 这时,身下的老师似乎恢复了一点清醒,用勉强的语气道:“秀芳……别这样……别……你那清白的身子岂能这样……别……” 尚秀芳满头大汗,下面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脸蛋皱成一团,但却努力的露出一丝笑意,如水般的美眸深情的望着边不负,轻声道:“秀芳……秀芳不后悔……”说罢,纤腰一扭,翘股用力一坐,粗长的阳根猛的插入阴户深处,戳穿了那层女孩最宝贵的纯净象征。 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尚秀芳呜的一声,两行无辜的清泪便直流下来。 好痛,呜,原来破身是这么痛的……她不停的娇喘,双手按在男人胸膛上支撑着自己,只觉得下面被一根无比粗大烧红的铁棍狠狠插入着,把自己那细嫩窄小的肉穴毫不留情的撑开。 但疼痛之中,却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在蔓延,自己,自己终于与所爱的人结合在一起了。 就算这次不能渡过难关,就算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但,只要有现在这一刻,这一生便不枉了。 这时,身下的男子却像是恢复了部分力气,低吼着,双手一把扶着尚秀芳的细腰,刚夺去女孩纯洁的大棒开始从下往上的缓缓抽插起来。 虽然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让尚秀芳如刀割般的疼痛,但现在充满奉献精神的她却是甘之若饴。 她弯下腰,整个身子趴在男人身上,用自己的乳房感应着男人的体温,小嘴更是主动的亲吻着男人的颈脖,想要那正操着自己小穴的郎君更加舒服。 边不负挺动腰杆,处子的紧窄小穴夹得他的鸡巴无比的舒服,那带着破处血丝的淫液随着抽插不断流出来,更是让他兴奋无比。 他装作无比沉痛的道:“秀芳……为师对不起你……为师竟……唉……” 尚秀芳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掩着男人的嘴巴,虽然是痛得浑身香汗,但却露出欢喜的笑容,娇嗔道:“嗯……不许说了,秀芳把身子……啊……身子给了师父……心甘情愿……嗯嗯……不关师父的事……啊……顶得好深……呜……” “秀芳,你……你下面好紧,夹得师父好爽……师父忍不住了……啊……要干你的小穴了。” “呜……师父你不用管秀芳的……只要你喜欢就行了……秀芳会忍着痛的……嗯嗯……呜……” 男人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而尚秀芳似乎也慢慢的适应了过来,只觉得小穴里痛苦减轻了些,一阵舒爽的感觉开始迸发,痛苦的呻吟慢慢的增加了一丝丝销魂的味儿,淫水更是不断的增多,随着肉棒的进出溅得到处都是。 啪啪啪啪,边不负听着自己腰腹与女人丰满的臀部撞击发出的声音,问道:“啊……秀芳,你下面的淫水真多,是不是也觉得舒服了?” 尚秀芳香汗淋漓,媚眼如丝,俏脸泛起男女欢好时特有的红晕,用撒娇般的语气道:“呜……别……别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啊啊……人家不知道……嗯……” 下面已经不怎么痛了,但却开始痒了起来,那肉棒每次狠狠的撞击进来,大龟头摩擦着紧窄的肉壁,便将那痒的感觉变成无比甜美的刺激,弥散到身子各处,舒服得浑身酸麻。 好像身体的其他感觉都不存在了,只留下小穴那被一下一下贯穿的无上触感。 呜,好舒服,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会这么舒服的,难道秀芳是个淫荡的女子不成?这时,耳边传来男子充满磁性的声音:“秀芳,你好诱人,师父干得你舒服吗?” 已经有点神志昏沉的尚秀芳下意识的回答道:“好舒服,秀芳好舒服。” 一说完,才惊觉自己怎么把心中想的东西都说出来,呜,羞死人了,师父一定会觉得秀芳是个淫荡的女子。 边不负笑道:“师父也好舒服,秀芳你真是太美了。” 说罢,肉棒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 尚秀芳听到心上人的赞美,心中一甜,只觉得一切付出都不枉了,更加放开心思来,享受着鱼水之欢的至高享受。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整根插入尚秀芳体内,每次往上顶入都似乎要把她那娇柔单薄的娇躯整个挑起,让她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会被那性欲的浪潮所淹没。 “啊……啊……好舒服……呜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的……呜……秀芳受不了啦……嗯嗯……感觉……感觉要飞了。” 随着肉棒猛烈的抽插,尚秀芳觉得自己似乎处于失重状态,正在云端处飘来荡去,而那至高的天堂便在自己触手可及出,只要稍稍再进一步,便能到达那至高无上的快乐之境。 这时,边不负双手揉着尚秀芳那丰满的屁股,然后稍微用力,轻松的把那娇柔的身子抬起,再猛的放下,肉棒更是往上用力一顶,龟头便一箭穿心似的直插入女人花径最深处,进入从未触及的地方。 尚秀芳被这猛力的一干,顿时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然后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畅美从小穴花蕊处迸射出来。 她猛的一仰头,全身绷紧,啊的一声短促的尖叫,花房随着浑身的颤抖开始剧烈的收缩,大量的淫水止不住的流出,竟就这样被送上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这高潮足足持续了差不多有一分钟,整个过程中尚秀芳都似乎处于恍惚的状态,整个身子无力的趴在边不负身上不停颤抖,面红耳赤,双目紧闭,小嘴无意识的张开,喃喃的不知说着什么。 难以置信的兴奋感如浪涌般不停冲击着,让她根本不能思考,更是觉得呼吸困难,似乎随时随地都要被那粗大的鸡巴干得昏死过去。 好不容易,那欲仙欲死的极限快感才稍稍平伏下来,尚秀芳无力的枕在男人胸膛上,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秀芳……秀芳是他的女人了。 只是,边不负的鸡巴还是硬挺的插在她的小穴内,让她清楚的知道男人还没能发泄出来。 尚秀芳用力撑起身子,只觉得刚被开苞的小穴正火辣辣的疼痛,但她一咬牙,忍住痛,用轻轻的上下晃动着屁股,又开始用小穴吞吐起肉棒。 边不负道:“秀芳,别,你刚破身,不能再干了。” 尚秀芳强笑道:“秀芳没事,人家还想要师父继续陪人家。” 说罢,整个娇躯坐起,双手按在自己的臀儿,让酥胸往前凸显,摆出了一副无比性感诱人的姿势。 随着屁股的扭动,挺拔的奶子更是不停的上下晃动,划出了一阵阵诱惑的乳波肉浪。 就在这时候,旁边竟传来一声惊呼:“啊!你们在干什么!” 尚秀芳大吃一惊,连忙转头一看,荣姣姣和董淑妮两女竟从旁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此时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第14章:名伶之殇 白云深处,群山之间,一片亭台楼阁在烟水之间若隐若现,彷如人间仙境。 这便是执掌武林白道多年,甚至可以影响皇朝更替的佛门圣地慈航静斋。 当代斋主梵清惠此时正在禅房里练气打坐,按照她出道的时间计算,现时起码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但她的容颜却宛如青春少女一样,看起来比师妃暄大不了多少,清丽无匹,也是一副仙女下凡的样儿。 而且,她比师妃暄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那份仙化的气质里隐藏着丝丝勾人的风情,让人一看便舍不得移开眼睛。 此时,一个中年女尼走进禅房,拜会过斋主后,便道:“禀告斋主,关于少帅军的情报已经送来了。” 梵清惠仙子般的玉容露出一丝意动,问道:“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 中年女尼回答道:“可以肯定少帅军的幕后支持者便是天命教,寇仲极有可能是边不负的弟子。” 梵清惠幽幽一叹,道:“实在没想到,那个一无是处的魔隐竟会在这几年突飞猛进,晋升宗师之境,更组建天命邪教,引诱大量愚昧民众信教,真是我佛门心腹之患。” 中年女尼道:“现时天命教发展迅速,我们是否要采取打压的措施?比如告知世人天命教教主其实是阴葵派妖人,让大家认清楚这邪教的真面目。” 梵清惠摇头道:“此举用处不大,一般民众哪里管什么阴葵派。况且天命教已经得到皇帝杨广的承认,各地的庙宇也建立起来,大势已成,一般的打压已经没有效果了。只有等新朝建立,才能一举扫除此等邪教。” 中年女尼点了点头,含笑道:“妃暄做得不错,已经在江湖上博得了不少名气,让世人知道了慈航静斋新一代传人的风采。” 梵清惠嗯了一声,想了一阵,道:“有宁老暗中照看,料想便是边不负亲自出手,也奈何不了妃暄。只望她能顺利完成为李家二子造势之事。” 中年女尼用崇拜的语气道:“斋主真是运筹帷幄,连宁道奇这样的一代宗师也为斋主所用。只要李世民以后成功登上大位,佛门又可有百年兴盛。” 梵清惠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道:“只是利益交换罢了。” 顿了顿,又问道:“对那少帅寇仲,可有其他有用的情报?” 中年女尼点头道:“我们的人在寇仲的出生地扬州仔细调查过,发现他有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叫徐子陵,但现时却不知所踪。如能找到此人,或许能影响到寇仲。” 梵清惠提起了兴趣,问道:“哦?还有个这样的人?可有此人的画像?” 中年女尼从身旁拿出了一副画卷,上面赫然描绘着少年时徐子陵的容貌,和真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道:“这是根据扬州城中那些见过徐子陵的混混口述描绘出来的画像,可惜只有少年时的容貌。” 梵清惠想了一下,道:“算是多一个有趣的线索吧,以后把此画像给妃暄看看,让她行走江湖的时候多加留意便是了。” 说罢,梵清惠长身而起,理了理乌黑的秀发,美目流盼仪态万千,轻声道:“我要到岭南一趟,如有急事可通过那边的弟子通知我。” 中年女尼有点愕然,问道:“岭南?” 梵清惠浅浅一笑,让身为女子的中年女尼也在她那仙姿美态中恍惚了一下,然后用黄莺出谷般的美妙声线道:“去岭南见见老朋友,然后做点未雨绸缪的事情。” 洛阳,尚秀芳的临时住处内。 距离那天的袭击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但尚秀芳依然如在梦中。 那天,自己为了救被淫毒所侵的老师,献出了最宝贵的清白之躯,并在与老师的欢好中享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极致之乐。 然后,却被寻找自己的荣姣姣与董淑妮发现了赤身裸体的自己,发现了那个摇着屁股,正卖力用刚开苞的小穴吞吐着老师阳根的自己。 那样子,就好像是自己正不知廉耻的向老师求欢呢。 当时自己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只好连连解释。 接下来,事情便失控了。 得知老师身中淫毒之后,她们两人竟脱光衣服加入进来,轮流伺候仿佛不知疲倦的老师,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 而自己看着那无比淫乱的景象,本来已经有点红肿的小穴再一次湿透了,又痛又痒。 最后,更忍不住走过去从后搂着老师那充满男子魅力的躯体,奶子压在他的后背,一边磨蹭一边呻吟。 而老师把董淑妮和荣姣姣都干到腿软后,便粗鲁的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后就一手抬起自己的屁股,一手扯着自己的头发,粗大的阳根就毫不留情的一插而入。 想到那时自己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而老师则扶着自己的腰肢,阳根从后狠狠插入,在自己被干得高潮迭起、狂呼乱叫的时候,把那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入小穴里,那情景让尚秀芳现在想起还是脸上发烫。 尚秀芳脸红红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那无比滚烫的阳精似乎还残留在肚子里面。 自己被干得小穴红肿,走路都困难,这几天不得以只能对外称病,躲了起来不敢见人。 回到洛阳城后,荣姣姣说城外危险,便在城内一偏僻的胡同为老师安排了住处。 而那赤阳淫毒董淑妮说问过皇城内的御医,说是天下间极其罕见的奇毒,就算当时发泄过,但淫毒还是会对人体造成不良影响,使人变得淫邪好色。 这,这可真是害了老师。 想老师这般光风霁月、清高自傲的君子竟会受制于淫毒,尚秀芳更是一阵内疚。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尚秀芳一惊,连忙把捧着俏脸的双手放下,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努力的平复心情,使样子看上去毫无异样,然后定身往房门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火辣风骚迷人的美女快步走了进来,却是荣姣姣。 荣姣姣看见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的尚秀芳,促狭的笑了笑,故意问道:“芳芳的病好了没有呢?” 尚秀芳顿时羞不自胜,娇嗔道:“姣姣你取笑人家的,芳芳不理你了!” 荣姣姣柳腰轻摆,走到几步坐在床沿,摸了摸尚秀芳那绝色的小脸蛋,略带感概的道:“真没想到芳芳你浪起来的时候这么厉害,刚刚破身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男人求欢,简直迷死人了。” 尚秀芳闻言不禁又想起几天前那淫靡的场景,羞得说不出话来,不满的打了荣姣姣一下以示抗议,然后扯过被子盖着头,一副我不理你的娇羞模样。 荣姣姣望着尚秀芳那埋在被窝里依然显得曲线玲珑的身子,眼里却流露出鄙夷之色,暗道前几天才被人当成最淫贱的婊子般狂操,刚开苞就抢着要男人的鸡巴干自己,现在又一副娇娇怯怯的清纯样儿,我呸。 但说话的语气却依然是无比亲热:“老师已经醒过来了,芳芳要一起去看望他么?” 尚秀芳心中一喜,连忙把脑袋钻出来道:“老师恢复过来那真是太好了。” 说罢又有些疑惑,问道:“为什么姣姣你也喊老师了?” 荣姣姣吃吃娇笑,眼波媚光流转,凑到尚秀芳耳边道:“那天,那天欢好的时候,我跟妮妮不是学着芳芳那样喊老师么?喊着喊着,就喊顺口了。那天芳芳不是这么喊的吗,老师,人家要,老师你快来干人家……” 还没说完,便被恼羞成怒的尚秀芳死命掩着嘴巴,说不下去了。 两女嘻嘻哈哈打闹了一会,便一起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前去看望边不负。 进入屋内,只见温文儒雅的老师正坐在桌子旁边,而桌子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看见两人进来,便露出温柔的笑意。 本来,尚秀芳心里面还是十分的扭捏,但看到老师那让人如沐春风,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笑容后,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虽然几天前曾有过一次淫靡的盛宴,但都是因为中了淫毒的原因。 老师还是那个老师,那个才华出众,清高自傲的老师回来了。 尚秀芳走上前去,美目流盼,笑语嫣然;边不负才气纵横,纵论古今。 这时,荣姣姣奇怪的道:“董淑妮那妮子不是说也要过来的吗,为什么一直没看见人?” 边不负露出诡异的笑容,突然开口道:“淑妮,姣姣在找你呢。” 尚秀芳看着老师陌生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紧,只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突然,那厚厚的,围着桌子一直拖着地的黑布一阵晃动,然后一角掀起,一具活色生香的赤裸女体便钻了出来,竟是董淑妮。 她竟一直躲在桌子下面,跪在地上,小嘴巴卖力吞吐着边不负的肉棒,此时发现黑布被掀开,便含着大鸡巴,摆摆手,呜呜了几声,算是跟尚秀芳和董淑妮打招呼。 尚秀芳顿时一阵晕眩,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老师和妮妮竟然会……旁边的荣姣姣叹了口气,对尚秀芳道:“老师的淫毒还没有清除干净,都是……都是因为芳芳你……” 尚秀芳浑身一颤,总觉得事情十分的不对劲,但处于心魔气场之内,思考能力却是受到了影响:“是啊,都是自己的错,倘若不是为了救自己,老师就不会被毒针射伤,就不会……就不会……” 这时,董淑妮把肉棒吐了出来,咳嗽了两声,嘟起小嘴,苦着小脸道:“呜呜……这么久了还没一点动静,老师的棒棒真是太坏了,把妮妮的嘴巴都给弄酸了。” 说罢还对着大龟头啵的一声亲了一口边不负嘿嘿一笑,耀武扬威般的把硬挺的鸡巴向着尚秀芳和荣姣姣晃了一下,淫声道:“妮妮不用怕,姣姣跟芳芳都来了,可以接你的班。” 说罢用淫邪的目光扫向尚秀芳那玲珑的娇躯。 尚秀芳一阵惊惧,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阳根似乎散发着无穷的热力,让她又想起了几天前那无比羞人的场景。 但当时的老师身中淫毒,依然是竭力忍耐,直到自己主动献身才不得不要了自己的身子。 而现在,他竟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布满陌生的淫荡阴狠之色,那淫邪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女子的衣裳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光风霁月的老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这时,旁边的荣姣姣嘴角泛起一丝淫荡的笑意,风骚入骨的走上前去,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然后跪在董淑妮的旁边,吃吃一笑,用手撸了一下鸡巴,便张开性感的红唇把龟头含了进去。 尚秀芳更加的混乱了,姣姣和妮妮为什么都会这样?那天是迫不得已,但现在,现在她们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心甘情愿,如此的兴奋开心。 这时,董淑妮转过头,皱着眉头对尚秀芳道:“芳芳,你怎么还不过来,老师弄成这样本就是你的责任,你要负责哦。” 顿时,在心魔气场的操纵下,尚秀芳只觉得一把无比宏大的声音正不断在心灵里回响:“你的责任……你的责任……你的责任!是啊,都是我的责任,我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承担起来。” 尚秀芳心神恍惚,摇摇晃晃的往前一步一步走去,心灵深处虽然响起警兆,告诉自己前面就是地狱的入口,一踏入便是永远的沉沦。 但,脚步却停不下来,像是扯线木偶那样走上前去。 看见尚秀芳走过来,荣姣姣美目一转,吐出肉棒,用手一拉尚秀芳的衣角,让她整个人跪坐下来,那根冲天怒勃的阳根便直直的指着她的俏脸。 尚秀芳只觉得那威武硕大的龟头似乎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视野,鸡巴那充满压迫力的脉动让她的心里也一阵阵的莫名悸动。 就是,就是这根可怕的东西深深插入了自己的体内,夺取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好大,好……好厉害。 不知不觉间,尚秀芳觉得自己的两腿之间竟有了一丝湿意,秀美的奶子似乎也有些发胀了。 这时,耳边传来老师那温柔但不容抗拒的声音:“老师最喜欢秀芳了,你能让老师舒服一下吗?” 啊,是老师的要求。 此时的尚秀芳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男人的话便是圣旨必须要遵守,便嗯了一声,用手握着阳根,那火烫的热力让她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然后稍稍低下头,张开小嘴,轻轻的舔弄起来。 感到自己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连呼吸都有一些困难,男子性器特有的臊味更是直冲脑门,尚秀芳尽量张大嘴巴,辛苦的嗬嗬喘着气,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不停流下,狼狈不堪。 那本来可以演唱出天籁之音,举世无双的美妙小嘴此刻却变成了任由男人鸡巴肆虐的淫洞,还被插得呜呜哀鸣,涕泪横流。 吸吮着,尚秀芳觉得此刻的情景和几天前树林时候的情景融合到了一起,身上的衣服被身边的两女一件一件的脱下,一会就变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董淑妮抚摸着尚秀芳的奶子,细长的手指捏起那嫣红的奶头细细玩弄,几下便把乳头弄得挺立起来,便娇笑道:“芳芳的身子真是敏感,嘻嘻。” 尚秀芳嘴巴被鸡巴塞着说不出话来,便满面羞红,抗议般的呜呜几声,身子不依的扭了几下,却更显诱惑。 边不负哈哈一笑,探出大手,肆意在并排跪在地上的三女酥胸上游走,左捏一下右抓一把,让三对雪腻秀挺的奶子不停荡漾,大手到处都能惹起了三女阵阵惹人遐思的娇吟。 边不负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不禁吟道:“拥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欲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娇奴眠着,曾把郎呼。” 这首《沁园春*咏乳》让三女听得又是娇羞又是震撼,这人竟把那羞人无比的地方吟出一首词来,偏生又是这么的文采非凡,把女儿家的妙处都形容得入木三分,真是,真是不知该如何形容。 究竟是个文采风流的淫贼还是个荒淫无耻的才子?感到差不多了,边不负轻轻摸了摸尚秀芳的秀发,把肉棒抽了出来,命令道:“你们三个都趴到桌子上,把后头翘起来。” 荣姣姣与董淑妮闻言,嗯了一声,便听听话话的转过身子,挤在一起趴到桌上,摇着屁股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样。 尚秀芳却有点不知所措,几天前虽然也是四人一起欢好,但却是为了解毒,而且是一个一个轮着来。 现在这样,这样怎么可以?自己爱着老师,把他视为自己的夫君一般,也愿意和他灵肉交流共享鱼水之欢。 但,像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如同野兽般一起淫乱,和那些青楼里面的妓女又有什么区别?这时,边不负问道:“怎么啦?秀芳莫非是讨厌老师了?” 那声音忽远忽近,让人神智一阵昏沉。 尚秀芳一呆,连忙道:“不是,不是的,秀芳早就是老师的人了,又,又怎么可能会讨厌?” 荣姣姣哼了一声,催促道:“老师,别管芳芳啦,快来要了姣姣,人家……人家都要痒死了……嗯……” 董淑妮也娇声道:“别别别,老师的宝贝是妮妮的,姣姣和芳芳都不许抢。老师,你先要了妮妮吧。” 边不负哈哈一笑,玩味的望了尚秀芳一眼,再用手从根部开始慢慢的撸了一下鸡巴,让女人迷醉的目光被这又粗又长的巨棒所紧紧吸住,然后用奇异的声线问道:“芳芳,你想要吗?” 尚秀芳目不转睛的盯着鸡巴,闻言只觉得身子一震,两腿一软,竟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上,一小股春水更是直接涌出,把大腿根部都弄得一片潮湿。 被那根粗大阳根送上极乐巅峰的醉人滋味又一次回荡在脑海,让她差点脱口而出说我要。 但边不负却没理她,转过身去,腰一挺,巨棒便插入了荣姣姣的体内,在荣姣姣的欢叫及董淑妮的抗议中,噼噼啪啪的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姣姣好爽……好……好大的鸡巴……嗯嗯……舒服死了……用力……啊……啊……” 荣姣姣那极度满足的淫叫不断的传入耳际,让尚秀芳更是面色潮红,吁吁娇喘。 欲望在心魔气场的作用下不断放大,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把玉手放到了两腿之间,开始本能的轻轻抚摸着,追寻着性的满足。 男子的肉棒开足了马力,把荣姣姣的小穴干得淫水翻飞,看着那粗大无比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出没在女人的下面,刺激得女人浑身颤抖,尚秀芳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渴望,恨不得一把便把那根曾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宝贝抢过来,塞进下面,狠狠的抽插,为自己解痒。 这时,荣姣姣身子猛的一僵,大声淫叫,便一颤一颤的被干到泄了。 边不负缓了一下劲,把鸡巴抽了出来,那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更是显得杀气腾腾,脉动着直让女人心醉神迷。 他邪邪一笑,又问道:“这回芳芳想要吗?” 尚秀芳只觉得小穴已经痒得受不了了,淫水更是洒得满地都是,忍不住呻吟着道:“芳芳,芳芳想要……呜……想要……” 边不负却没动静,继续问道:“哦,想要什么啊?芳芳要说出来老师才知道啊。” 天可见怜,尚秀芳贵为绝代名伶,无论所到何处都是受尽追捧,一副超级明星的架势。 那些仰慕她的男子别说粗话,就连稍微重一点的语气都觉得亵渎了女神。 尚秀芳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是爱惜羽毛,不与庸俗之辈往来。 而现在,竟然要她亲口说出男子性器官这么羞耻的话儿,这让她这位连粗话都不曾说过的音乐大家怎么说得出口?但时不我待,就在尚秀芳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早就不耐烦的董淑妮便抢过来道:“芳芳不要,妮妮要。妮妮的小穴儿都痒死了,老师快用大鸡巴干人家。” 边说边用手握着鸡巴,对准位置,屁股往后一送,便把肉棒吞入小穴里面。 看着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把夺过,尚秀芳只觉一阵委屈,自己,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给人家。 呜,欺负人的。 刚刚结束高潮的荣姣姣看着尚秀芳一脸委屈的可爱样儿,不由得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走上前去,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道:“好啦,芳芳别生气了,让姣姣先来满足你吧。” 说罢,便低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尚秀芳那白玉般精美的身子上舔弄起来。 荣姣姣乃邪派出身,男女之事极其老道,几下挑拨便把尚秀芳这刚破身不久的雏儿弄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别,姣姣别这样,我们都是女子……怎么可以……啊……那个地方脏……嗯……别舔……啊啊……不要了……啊……不要了……啊……好舒服……” “老师……啊……别那么快……嗯嗯……妮妮的小穴儿要……要飞了……啊啊啊……好厉害……老师的鸡巴好厉害……太猛了……嗯……啊啊……” 尚秀芳与董淑妮两位美女此起披伏的呻吟着,在房间内交织出美妙的交响乐曲。 “啊啊……芳芳好舒服,快要到了……啊……快点……呜呜……为什么……呜……” 荣姣姣狡猾无比,细长的舌头伸入尚秀芳小穴里不停舔扫,让她欲仙欲死,但每当发觉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却把节奏缓慢下来,还按着尚秀芳的双手让她不能动弹。 尚秀芳每次都是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的,但总是隔了那么一层不能到达最高境界,那瘙痒的感觉让她快要疯了,但又被荣姣姣控制住,只好努力的摇晃着柳腰,希望能得到更多一点快感。 这时,边不负已经把董淑妮送往了高潮,便挺着鸡巴走了过来,又邪笑着问道:“怎么啦,芳芳现在想要吗?” 尚秀芳此时此刻觉得整个思维都已经被眼前这根又粗又大,似乎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大肉棒所占据,什么都不顾了,连忙尖声道:“芳芳想要,芳芳要,呜,芳芳受不了啦。” “哦?想要什么东西呢?芳芳还没回答啊。” “芳芳要……要……要那……那鸡……鸡巴!” 几经辛苦,终于,把那个词说了出来,尚秀芳只觉得心灵中的枷锁似乎在瞬间全部断开了。 正为她舔着小穴的荣姣姣吃吃一笑,取笑道:“哎哟,天下闻名人人倾慕的秀芳大家竟把鸡巴都喊出来啦。” 然后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扣了一把,拉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捻着手指伸到她面前,嘿嘿笑道:“芳芳你看,你下面的小穴儿想男人都想得流口水了。” 尚秀芳真的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如花似玉的俏脸红的要滴血一样,美眸死死的闭着不敢张开,一副不敢见人的鸵鸟样儿。 边不负抱着她那软弱无骨的身子轻轻一提,便把她整个抱得离开地面,双手托着她丰隆的屁股轻轻掰开,竖直向天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在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上摩擦着。 尚秀芳双脚离地,下意识便双手环绕,紧紧的抱着男人的颈脖,感到那让她无比渴求,粗长硬挺的肉棍正调皮的磨蹭着自己的小穴入口,让自己的下面一阵阵的酥痒,淫水更是流个不停。 她握起粉拳轻轻的打了男人一下,含羞带俏的哀求道:“老师,芳芳受不了了,快给芳芳吧。” 然后脸上更红了,凑到男人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蚊子似的声音腻声道:“芳芳……芳芳要老师的大鸡巴……干……干人家下面的小穴儿……” 边不负被这绝色名伶那求饶般的淫荡话刺激得鸡巴猛的一跳,便长笑一声,双手一松,尚秀芳的身子就突然掉下,本已对准目标枕戈待旦的肉棒顿时势如破竹似的破体而入直捣黄龙,直插入肉穴最深处。 尚秀芳本来就被弄得接近高潮的边缘了,突然被这样猛的一插,顿时白眼一翻,双脚一弯用力缠着男人的背股,整个人像树袋熊那样挂在男人身上,然后全身颤抖,一股阴精猛的射出,竟挂在男人身上到达了高潮。 边不负大手对着尚秀芳那雪白丰隆的臀儿又捏又抓,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诱人触感,然后就这样抱着女人,在房里大踏步走了起来。 随着走动颠簸,粗硬的鸡巴便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肉穴,尚秀芳被干得一抛一抛的,那玲珑的身子如同被鸡巴挑起一样,大量的淫液在两人的交合处不停的溅落下来,弄得满地都是。 尚秀芳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风浪中飘摇的小船儿,而身前的男人就像是坚如磐石的桅杆,自己在颠簸的风浪中正八爪鱼似的死死的抱着他。 而那粗大的阳根,是如此的硬挺,竟像能支撑起自己整个人,这样的姿势更是每一下都能顶到小穴的最深处,真是太厉害了。 尚秀芳此时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那根无与伦比的大鸡巴给彻底征服,什么礼义廉耻都不想管了。 这时,边不负抱着她走到了窗边,一边操一边问道:“芳芳啊,老师揭开窗帘,让外面的人看看秀芳大家被操的样儿是怎么样好么?” 尚秀芳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呻吟着道:“不要……啊……不要……老师……嗯啊……求你不要了……” 边不负像是自言自语般的道:“此时乃下午时分,虽然这地方偏僻,但外面估计还是有不少行人的。” 然后看着尚秀芳,露出恶魔般的笑容,道:“让大家都来看看秀芳大家是怎么样挨操的。” 尚秀芳害怕得脸色都白了,倘若此间情形被人看见,那她真的没脸面苟活于世上了,但手脚悬空根本就不能动弹,只好连连哀求。 “嗯?怎么下面越夹越紧了,莫非秀芳大家还是个有暴露癖好的女人,听到要暴露身子,便兴奋起来了?” 说罢,边不负更是狠干几下,大大鸡巴每趟都撞入最深处。 尚秀芳由于恐惧而精神紧张,注意力无比的集中,让身子的敏感度也随之上升,一时间只是连连摇头,被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吧,既然芳芳不愿意,那么,老师也就……” 看到尚秀芳开始松了口气,边不负突然邪笑一声,改口道:“老师也就不能同意!” 然后手一掀,竟一下就把窗帘拉开,外面的光线立刻射了进来。 尚秀芳顿时浑身一僵,那暴露的恐惧夹杂着深深的刺激,让她短促的啊了一声,然后便死死的咬着牙,脸蛋埋在边不负怀里,紧紧的抱着男人,身子却不停的颤抖,花房一阵一阵的收缩挤压,竟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其实,屋外虽然是站着几个人,但在边不负心魔气场的笼罩影响下,那些人的视觉受到了影响,根本就看不见屋内的情形。 但尚秀芳哪里知道,她只觉得窗帘被揭开后,明显的传来了外面的人声,屋外,屋外是有人在看着的!她怕的要死,但正处于高潮中的她还是难以控制的浑身抽搐。 而这时边不负哈哈一笑,用力的打了她的屁股一下,清脆的啪一声响起,邪恶的道:“芳芳,外面的人看到了,看到了一个被抱着挨操的女人,还被啪啪的打屁股。” 尚秀芳顿时觉得外面射来无数的视线,正用无比淫邪鄙夷的目光从后打量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得呜的一声悲鸣,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不停滴下。 同时,一股热流沿着大腿迅速流下,不像淫蜜般粘稠,很快就洒到地上。 边不负一愣,但马上醒悟过来,促狭的笑道:“哎呀,芳芳你还高兴得撒尿啦,老师真操得你这么爽吗?连外头的男人都在指指点点呢,说这个淫荡的女子究竟是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喷尿。” 尚秀芳此时刚刚从高潮中回复了一丝理智,以为自己真的在一堆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被操得喷尿,真是恨不得立刻自尽。 自己,自己那一边高潮一边放尿的耻态竟暴露在别人面前了,极度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可以说是完全击垮了她的心理屏障,让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这时,男人那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传入耳边:“不怕的,他们都不知道你是谁,只把你当成是个小淫女。只要你也把自己当成个小淫女,尽情的享受,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男人的话如同一根浮木,让已经掉到黑暗海洋中的尚秀芳一把抓住,她那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想到:“是啊,根本不用怕,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只要把自己当成是个小淫女就可以了啊。” 这时男人又开始挺动腰杆,粗硬的肉棒又一次开始抽插起来,淫笑着问道:“小淫女,喜欢被人看着挨操吗?” 尚秀芳心灵一阵悸动,放下尊严的她只觉得这样挨操真的是特别刺激,虽然不敢张开眼睛,但还是小声答道:“小淫女好喜欢……啊啊……快点……小淫女最喜欢这根鸡巴了……呜……操我……嗯嗯……” 边不负又啪的一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真是浪,看来你不单是小淫女,还是头淫荡的小母狗。” 尚秀芳已经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浪潮里,点点头,承认了自己是条小母狗,又依依呀呀的淫叫起来。 这时,外面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道:“在下前些天去过董家酒楼,恰好就碰上秀芳大家的表演,那场景真是让我终生难忘。” 旁边的朋友连忙问道:“怎么样?尚秀芳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么漂亮?” 书生自傲的哼了一声,得意的道:“那是当然,她简直就是仙女下凡,看了她一眼,那些青楼里最红的姐儿都变成了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你们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女人竟能美到这个地步。” 听到外面的人竟然提起自己,尚秀芳自然紧张万分,更加不敢抬起头,倘若被他们发现这个正在挨操女子的身份,那,那,呜……边不负笑道:“没想到,小淫女在一般人的心里还这么有地位,但在老师看来,在那么多人面前一边挨操一边放尿,这样的事儿就只有青楼里最不要脸的婊子能做出来。” 说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外面的声音又道:“尚秀芳不单单样子漂亮,身材更是诱人,跳起舞来那小腰,那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在场的男人十有八九都要硬了起来,更别提她的声音如同天籁般的甜美,如果能与她共寝一宿,就是短寿十年我也愿意。” “你就别想了,人家秀芳大家冰清玉洁,高贵大方,简直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哪里是你们这些人可以妄想的。” 边不负呵呵一笑,边操边问道:“若我告诉他们,眼前这挨操的小淫女就是他们心中那冰清玉洁完美无瑕的秀芳大家,你说他们的眼珠子会不会掉出来?” 尚秀芳惊骇无比,连连摇着头,泪水不断的流着,可怜巴巴的哀求着:“老师,不要,求求你,不要。” 边不负狞笑道:“不告诉他们也可以,但芳芳以后得当我的小母狗,喊我主人。” 尚秀芳紧张得快崩溃了,一门心思就是想着不要暴露身份,什么都不顾了,便连连点头答应。 边不负见她点头,便轻轻的把她整个身子托起,然后猛的往下一拉,鸡巴同时用力一顶,粗大的鸡巴又撞进最深处,同时大喊:“喂,都过来看看,这边有条淫荡的母狗。” 当然,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这句话并没有传出去。 尚秀芳却以为真的要把她暴露,巨大的羞辱打击下让她立刻崩溃,但与此同时,强烈的刺激却蔓延至全身。 蓦然间,她猛的一抖,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身子弯成弓形,阴精像是洪水般狂泻而出,竟是喷潮了。 大量的淫水像是瀑布一样,强劲的水柱如同奔流,一股一股的喷射到边不负的大腿处。 边不负只觉得少女的阴户正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在收缩,挤压得他舒爽无比,便也低吼一声,鸡巴一抽搐,火热的阳精直射而出,毫不留情的洒满了这位绝世名伶的子宫。 本来已经进入绝顶高潮的尚秀芳被阳精一冲,浑身更是剧烈的痉挛,泪水口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狂流,发出如同雌兽般的原始泣鸣。 突然,尚秀芳头一仰,两眼一翻白,竟在绝顶高潮中晕眩了过去,但身子还是一颤一颤的不停抖动。 重新拉上窗帘,边不负坐在椅上,让董淑妮和荣姣姣一左一右的舔弄着为自己清洁下体,望着瘫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尚秀芳,淫笑道:“从今天开始,便开始你作为母狗的人生吧。” 又过了两天,虽然被告知没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但尚秀芳想起那天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 这太不正常了,无论是老师、妮妮和姣姣都像换了个人似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自己竟是个如此淫贱的女子,竟,竟不知廉耻成那个样,连尿都出来了,呜……没脸见人了。 突然,荣姣姣和董淑妮走了进来,打了个招呼,说道:“芳芳,跟我们一起去老师那儿吧。” 尚秀芳涌起一阵恐惧,连连退了两步,摇着头道:“不去了……芳芳不想去了。” 荣姣姣走上来,亲热的挽着尚秀芳的手臂,娇笑道:“怕什么呢,芳芳是姣姣跟妮妮的好朋友,咱们不是说过要一起行动的么?” 董淑妮也不满的翘起嘴巴,娇嗔道:“就是就是,芳芳说话不算数。” 尚秀芳害怕的道:“去那里,去那里的话,芳芳怕……” 董淑妮走过来,抱着她另一边的胳膊,一边拉一边道:“走啦走啦,都是因为芳芳的原因老师才会中了淫毒,而且每次最享受的就是芳芳。” 尚秀芳心中一愣,是啊,那滋味真是舒服得难以形容,一想就忍不住面红耳热,下面湿湿的。 就在她恍惚之下,便被董淑妮和荣姣姣一左一右扯着走了。 边不负处,又展开了一场淫乱的盛宴。 “不要,不要这样,主人的太大了……呜呜……好痛……不要……芳芳不要操后庭……痛……啊啊……停下……停下来……” 边不负狞笑着,双手紧紧抓着少女丰隆的臀儿让她不能躲避,硕大的龟头便一点一点的挤入那小小的菊花内。 尚秀芳的双手被董淑妮和荣姣姣分别按住,根本动不了,只好拼命摇着头,眼泪流的俏脸都花了。 “当小母狗的没有反抗的权利!” 边不负边说,边用力挺腰,涂抹了润滑油的鸡巴便一寸一寸的进入,把那紧窄处子后庭一点一点的撑开来。 “啊……啊!裂开了……啊……好痛……呜呜……人家的后庭要裂开了……啊……” 尚秀芳一边哭,一边无意识的呻吟着。 “好紧,小母狗的屁眼儿夹得主人的鸡巴好紧,太爽了。” 边不负的鸡巴慢慢的全部插进去了。 “芳芳,你不要这么紧张,放松点就行了,妮妮也试过,一开始也是痛的厉害,但适应了之后便会好舒服的。” 年纪最小的董淑妮现在却是一派前辈的口吻。 “主人,轻点,小母狗痛的受不了了。后天还要去尚书那里表演,到时候走不了路就麻烦了,呜呜……后面被塞满了。” “哈哈哈哈,那好办,到时候人家问你为什么走起来奇奇怪怪的时候,小母狗你就撅起屁股,告诉人家是因为屁眼儿被干裂了,人家一定会体谅你的。” 两天后,王世充宅邸偏厅。 尚秀芳身穿正装,华美无比,略施脂粉的俏脸更是无比迷人。 但此时,她的后裙却被揭起,雪白嫩滑的屁股露了出来,一根火烫的鸡巴竟插在她的肛菊内。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道:“小母狗真是天生淫荡,屁眼儿这么快就适应过来了,刚开苞就学会了用屁股高潮,真是条最淫荡的母狗。叫秀芳大家不如叫秀芳婊子更为贴切。” 尚秀芳呜呜的呻吟着,颤抖着道:“主人,快一点,表演要开场了,大家都在等我出去,啊啊……” “好,主人就如你所愿,射死你这淫母狗。” 边不负把肉棒从肛菊抽出来,然后一把塞进已经玩弄得淫水横流的花房里,猛干几下,大量的精液便全部射出,射满了尚秀芳的阴户。 “嘿嘿,一会下面就只穿这条外裙,夹着主人的阳精去表演。要是没夹住,那白色的东西流了下来被发现,可就怪不了别人啰。” 又是几天后,洛阳城深夜。 日间那繁华的大街已经没人了,街上的铺子也基本都关了门。 但街边拐角处却转出两个女子。 两人穿着几乎透明的纱衣,把那无限美好的玲珑身子都暴露了出来,脸上却带着面具,但只要从那风姿上便能知道都是世间罕见的绝色美人。 其中一女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铁链,被另外一女子牵在手上。 “呜呜……姣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芳芳……芳芳好害怕……太过分了……” 荣姣姣拉了拉手中的铁链,让带着狗项圈的尚秀芳被扯得一阵的踉跄,然后道:“这是主人吩咐的事情,他今天没空,便交代姣姣记得要遛狗,姣姣只是照做而已。” 尚秀芳哭了出来,抽泣道:“呜呜……呜呜……人家又不是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人家……呜呜……” 荣姣姣突然伸手在尚秀芳两腿间掏了一把,笑道:“走两步都湿成这样了,是谁昨天走到半路,就忍不住要主人当着大街操穴的?是谁前几天真空上阵,一边夹着阳精一边唱曲子,还兴奋得几乎高潮?” 然后她脸上闪出一丝恶毒之色,冷笑道:“你就是一个有暴露癖好的淫荡婊子,最喜欢就是被人看着操穴。你这么喜欢在人们面前唱歌跳舞,是不是也想着把那骚得流水的骚逼也亮出来让所有人看看?” 尚秀芳美目凄迷,颤声道:“姣姣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芳芳一直都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的。” 荣姣姣露出不屑的表情,道:“芳芳自然是我的好朋友,但你现在只是条淫荡的小母狗,走吧,咱们继续遛狗。” 这时,在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之外,边不负、寇仲、单美仙、单婉晶、尤楚红、独孤凤正聚在一起,后面则是五百人的精兵团以及从王世充那里调集到的三千士兵。 周边的僧兵岗哨已经被暗中拔除,边不负望着前面那气势迫人的佛门圣地,冷冷一笑,叫寇仲指挥部队分散包围,然后便一马当先,施施然的像一朵阴云般飘入禅院内。 阴寒的声音传遍所有人的耳际:“静念禅院,从今日起除名!” 第15章:静念禅院末日 月夜,洛阳城郊,静念禅院。 静念禅院乃是与慈航静斋齐名的佛门圣地,自然是规模宏大气象万千。 寺庙内的建筑不下百间,简直就是个小型的城镇。 所有的建筑都是依着寺门正对的中轴线而排布,正中央处是一座长宽达三丈,高度约丈半的铜殿。 单纯是这座为了隔绝和氏璧特殊能量而修建的铜殿,便可知道这佛门圣地是多么的富有,一座全铜且添加了贵重金属,并经过巧匠精心修筑的大殿,就算是四大门阀这等级数的贵族也未必建得起来。 因为,假如把这个铜殿的墙体厚度算成400mm左右的话(现代储物用冷库墙体厚度一般为370mm)就算材料是隋朝时盛行的锡青铜而非纯铜,那么这个铜殿的重量也将超过300吨。 在古代搜集300吨以上的铜去修一个建筑是什么概念?隋朝时候的货币为五铢钱,每个铜钱的重量也就3克左右,那么光这个铜殿就是十亿个铜钱。 忽略隋朝时候金银供应紧缺的因素,按照宋代之后的货币币值换算1两黄金=10两白银=10贯铜钱=10000文铜钱,那么这个铜殿的价值就是百万两白银或十万两黄金。 用十万两黄金修建一个铜殿,那不是蛋痛是什么……而其他的建筑都是高大雄伟,统一以三彩琉璃瓦覆盖,色泽亮丽,富丽堂皇。 边不负冷厉的声音响起:“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哼,要巧取豪夺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成此等规模的禅院啊?还说静念?呸!每个角落都填满了铜臭。” 这时,禅院中的灯火不断的亮起,然后纷繁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一个光头和尚在领头的带领下,鱼贯从各个角落里涌出来,朝进寺门处白玉雕栏的大广场快速走来。 这些和尚体格健壮行动敏捷,一看就知道是修炼着不弱的武功,更惊人的是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行动间一声不响,显得极有组织。 这样的和尚差不都有三百个,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了。 在战场上,数百个训练有素配合完善的高手组成箭头冲阵,只怕数万人的普通士兵也顶不住会被一冲而散。 倘若以后真的是与李阀决战,被这样的一支僧兵配合李世民的玄甲铁骑冲锋,只怕战场上真是难以抵挡,趁着今天便要把这些胡教骨干给一网打尽!而这些僧兵的前头,则是站着四个年纪较大的和尚,都是神光内敛气势迫人,便是静念禅院的四大护法金刚不嗔、不惧、不贪、不痴。 他们正神色紧张,一脸戒备的看着边不负等人。 这时,中央铜殿那高达一丈的重铜门无风自开,一个身材颀长,消瘦俊朗的和尚慢慢走出,正是静念禅院之主了空大师。 他看着边不负身后那密密麻麻的军队,不禁眉头皱起,向四大金刚之首的不嗔打了个眼色。 不嗔双手合十,问道:“佛门清净地,未知施主是何人?带领大军前来有何用意?” 边不负暗道这些和尚看见这模样就应该知道难以善罢,此时莫非是想拖延时间?所以也不废话,举起右手,然后往下一挥。 后面的五百精兵团最前排的兵士便立刻散开,露出了后面已经架起了的弓弩。 说实话,边不负第一次在东溟派看见这些弓弩的时候也是十分震撼,这被称为东溟神弓的弓弩远远超过了现时原有历史上出现的角弓弩,臂张弩等单人制式军弩,比起宋代才出现的神臂弓也更胜一筹。 弓身比较小巧,可以单兵携带,利用巧妙设置的机簧发射,射程超过二百五十步,力量足可贯穿重甲。 在这样的弓箭覆盖射击下,就是一般的高手也极难逃脱。 边不负冷喝一声:“发射!” 后面的已经分成几排的精兵团顿时按照这些天特训的次序,第一排跪下,第二排半跪,第三排直立,在领头军士的指挥下放箭。 大量的箭矢便在黑夜中向着静念禅院的僧众直射而去,简直是和现代的重机枪扫射没甚区别。 那些和尚虽然练有武功,但一来没想到来人会话都不说突然动手,二来距离实在是太近,轻功差点的根本不可能躲避。 只听见噗噗噗噗的利箭射入骨肉的声音,然后便是大批和尚的惨叫,一轮箭雨下,静念禅院的僧兵竟被扫倒了近百人。 剩余的和尚惊怒交杂,但还没来得及冲上去拼命,边不负身后的精兵团就已经整齐有序的后队变前队,又是三排弩箭架起,然后一波箭雨再度疯狂泄下,那些和尚的怒吼刚刚出声,便被纷纷射倒,变成了人间地狱般的连绵惨叫。 弓箭射完,三百僧兵就已经没多少个能站稳在地上了。 虽然东溟神弓需要装填时间,要等一会才能继续使用,但这样的效果已经足够辉煌。 了空与四大金刚运起轻功往后急退躲过了箭雨,此时看见此情此景心胆俱裂,但却也知道大势已去,顿时萌生去意。 但边不负哪里会让几个正主儿逃走,他狞笑一声,喝道:“了空秃驴,带着你的和尚手下一起去西方极乐见佛祖吧!” 说罢便闪身向前,心魔气场全力开启,把他们五人全部笼罩,封锁后路。 后面的的寇仲双目赤红,想起惨死在了空手中的徐子陵,也大喝一声,恨恨的道:“了空,纳命来!” 长刀一挥,一道凛冽的刀气直透而出,人随刀走,在夜空中化作一道惊鸿,直向了空射去。 那可怕的刀意霸绝天地,简直是无法抵挡,此时的寇仲可是比原著同期强得多,已接近祝玉妍的级数,果然仇恨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动力。 后面单美仙、单婉晶跟着跃出,而尤楚红、独孤凤看见此情此景,知道静念禅院今晚肯定完了,也放下了其他心思,跟着扑上去落井下石。 边不负方面的阵容可比了空他们强大得多,就算只有边不负、寇仲、单美仙、单婉晶四人,了空及四大金刚便已经不是对手了,何况还加上尤楚红和独孤凤这两大高手?不一会,五个和尚便纷纷负伤,形式岌岌可危。 了空此时完全没了那清静无为的高人形象,衣衫不整,口逸鲜血,面目狰狞,他现在还哪里管什么闭口禅开口禅,怒喝道:“可恶的贼子,无冤无仇,为何要毁我基业?” 边不负胜券在握,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了空,本座还道你这秃驴死到临头还不出声呢?哦,也不对,几年前本座就知道你这狗屁闭口禅是用来装逼骗人的,哈哈哈哈。” 了空却是一震,像是想起了什么,喝道:“几年前?当年那人是你?你……”边不负心中一凛,手掌一挥直向了空背后要害击去,沉声道:“见到阎王爷再说吧。” 与此同时,越战越勇的寇仲长刀也似乎在一瞬间突破了空间的限制,划出一道如同天道轨迹般的弧线,直向了空面门斩落。 两大高手夹攻,了空本来实力就不如边不负,加上早已负伤此时根本无从抵挡,只好长袖一拂勉强荡开长刀,但边不负的手掌却是怎么都躲不开了,便咬牙偏过身子,用肩膀硬受了这一掌。 顿时,那阴寒粘稠的长生魔气如山洪暴发般轰入体内,让了空鲜血狂喷跌飞出去。 长生魔气既有长生诀的绵绵不绝的特性,又带有魔门魔功的阴寒狠毒,侵入人体内后简直就如同跗骨之蛆般难以驱除。 了空萎顿的跌坐在地上,面色惨白,浑身筛子般颤抖,显然是尽力对抗体内的魔气,已经没有动手一战之力了。 他座下的四大金刚见状,纷纷不顾自身死命想冲过来,但无奈实力不济,怎么可能冲破有单美仙与尤楚红等顶级高手组成的包围网?寇仲暗道:子陵,今日我终可你报仇雪恨了!长刀高举过顶,然后如同划破黑夜一样闪电般下劈。 他距离了空明明差不多有两丈的距离,但刀劈下之时竟已像移形换影般掠至敌人身前,凛冽的刀锋瞬间已迫近了空的头颅。 此时的了空已是毫无办法,绝望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寇仲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推力撞在自己的刀上,竟把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刀给荡开。 而一把古朴苍凉的声音同时响起:“手下留人!” 一道白影竟在场中所有高手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禅院中,凌空一击荡开寇仲的必杀一刀。 要知道寇仲现时已经是江湖中的第一流高手,这一刀更是凝聚了全身劲力的巅峰之作,竟被此人隔开挥掌荡开,这人的功力简直就是恐怖。 来人峨冠博带,面容质朴,身裹锦袍,五缕长须随意的在胸前飘荡。 看他的脸面应该是年纪很大了,但眼神却带着一种童真,似乎对一切有生命的事物都极感兴趣。 就算是在这兵锋战危之时,嘴角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显出一种与世无争的坦然。 边不负一字一句的道:“宁道奇!” 来人竟是这中原武林中最富盛名的第一高手,散人宁道奇。 宁道奇那深邃的眼神望了一眼边不负,叹道:“中原武林终于又出了一位能与奕剑大师及武尊争雄的宗师,只可惜却与宁某道路不同,可喜,可叹。” 说话不用扬声吐气,但话音却清晰的在人耳边想起。 边说,身形像是无风自动,已经挡在了了空的身前。 面对这中原武林第一人,边不负此时却是毫无惧色。 自突破宗师后,他便没有用尽全力战斗过,现时难得遇上同级别的高手,边不负心中反而是战意沸腾。 他把一切其他顾虑放下,走上几步,先对寇仲做了个眼色,然后向宁道奇拱拱手,道:“久闻宁散人神功盖世,本座便向阁下请教一二。” 说罢,心魔气场提升至巅峰状态,踏出奇幻的步伐,向宁道奇欺去。 第一次接触心魔气场,宁道奇也不由得心神一晃,只是他多年前便已晋升宗师,心灵境界更是圆融无碍,一凝神便已摆脱了气场的影响。 但高手相争本就只差一线,就在宁道奇一晃神之际,边不负那阴寒的双掌便已经攻到胸前。 与此同时,一旁的寇仲趁机跃出,从旁边绕过宁道奇,长刀猛然斩下,势要趁着了空无力抵挡之际取其性命。 此时,宁道奇终于显示出他中原第一高手的身价。 只见他猛地一挺身,须发皆张,全身袍袖无风鼓起,身形似扑实退,似左似右,竟在方寸之间腾挪出千变万化的动作,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双手更是划出一道道玄奥莫测的轨迹,在身前的空间内布起了精纯的先天真气障壁,在自己与了空前面筑成了一个漏斗型的气场。 寇仲只觉得本来势在必得的一刀被宁道奇的那魔术般的先天真气所牵扯,竟改变了方向,斩向了空变成了斩向宁道奇。 边不负的手掌也已攻到,宁道奇眼中神光一闪,轻喝一声,双掌同时打出。 竟是以一己之力同时与边不负及寇仲硬撼!“砰”的一声低沉的响声,震得人耳鼓一阵发麻,边不负与宁道奇各退三步,而寇仲更是踉跄的跌出七八步才站稳。 在寇仲的联手下,边不负竟是只能与宁道奇平分秋色。 但边不负却毫不在意,继续提聚功力,悠然道:“宁道兄不愧是中原第一高手,确实胜在下一筹。只是,这样硬挡刚才的一击,只怕也极不好受吧?” 宁道奇面色稍稍苍白,却是已经气血翻滚已负轻伤。 边不负与他同为宗师之境,功力不过稍逊一筹,再加上寇仲这年青一代第一高手,而自己又因为了空而不能退避只能硬挡,一击之下却是已吃了暗亏。 但久处巅峰的他身经百战,此时无喜无惧,嘴角依然带着淡然的笑意,洒然道:“老道年近百岁,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扭曲人感官的奇功绝技,只此一项便已不虚此行。” 言语之间竟是丝毫不把此刻的不利处境放在心上。 寇仲此时已经调息过来,明明仇人就在面前已无力反抗,但总是只差一步无法报仇雪恨,真是怒得眼眶欲裂。 他看着了空,心中回想起少年时候与徐子陵所相依相伴的时光,双目更是赤红一片,怒吼一声,不顾生死的抢上前,再度攻去。 宁道奇露出天真的表情,两手伸出,十根手指快速的拨动,然后虚拟成两只小鸟般的形象,似要飞翔,前后追逐。 好像真有一颗树,而两只吱吱喳喳的小鸟便在无形的树枝上腾挪跌宕,不断玩耍,个中姿态竟是惟妙惟肖,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虚假还是真实。 宁道奇终于使出了名震天下的绝技“散手八扑”。 顿时,宁道奇似乎整个人融入了自然之中,如同庄周梦蝶,在虚实之间变幻不定,一时像是逍遥的雀鸟,一时像是吞天的鲲鹏,那亦真亦假的感觉简直让人难受得要吐血。 寇仲只觉得整个精气神都被宁道奇影响,那自然之道把他的杀意快速消磨,如同春阳融雪一样。 这便是宗师级高手的最大优势,精神境界已经开始具备干涉现实的效果。 如同毕玄的炎阳大法能使人感觉置身火烫的沙漠,傅采林的奕剑术使人感觉置身棋盘中一样。 边不负见状,踏上一步,哼了一声,心魔气场一阵变幻,竟展现出一种前所未见的状态。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便把底牌也拿出来吧!他轻呼一声:“心魔百变。” 天地之间是什么变化得最快的?是那变幻无定的风云?还是势无常形的流水?抑或是银蛇舞空的闪电?不,都不是,天地间最变幻莫测的莫过人心。 前一刹那可能还是巧笑善兮温情脉脉,下一刻却是心狠手辣背后动刀;前一刻可能还是悲观绝望,但下一刻可能又会因得到好消息而欣喜若狂;各种恩怨情仇,各种悲欢离合,人心不可测,会随着际遇不停改变。 而边不负晋升宗师后,更是从中人心变幻中悟出了最适合自己的武学至道。 以自身为镜子,把一切人心的欲望映照其中,挑动一切的欲望根源,从而破敌。 修炼内家功夫之人都对心魔视如蛇蝎,边不负却是反其道而行,驾驭心魔,模拟成每个人心中最可怕的魔头,修成了这门真正宗师级的武学。 如果是宁道奇的散手八扑是天道,乃道家对天道的追求,处处体现着天人合一的意念;那么边不负的心魔百变就是人道,我思故我在,执意以一己心识映照大千世界。 一个是虚实相融,一个是以虚为实!在旁人的眼中,之感到宁道奇幻化的雀鸟正肆意飞翔,却突然被边不负幻化出的黑色巨网所笼罩;而本是温顺的小鸟却突然间化作巨鹏,破网而出,正待一飞冲天,顶上又突然被笼罩上一层漆黑的乌云。 各种变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这便是宗师之战的震撼。 两人的身影捉摸不定,时隐时现,四只手掌不时双交,每一击都发出“砰”的气爆声,一时之间,宁道奇的散手八扑竟被边不负的心魔百变给纠缠住了。 寇仲见状便长啸一声,飞身掠出,突破了宁道奇阻碍,再次向了空杀去。 此时的了空已经稍微恢复了点元气,两脚一点连忙急退,但哪里逃得过状态巅峰的寇仲?眼看就要毙于刀下了。 突然,嗤的一声,一道剑气直向寇仲射来,让其不得不回身自救。 接着,一道曼妙无方,如天女降临般的身影从夜空中飘落下来,竟是那河畔洛神般的仙子师妃暄。 她手持色空剑,看见静念禅院僧众的惨状不禁俏脸含怒,一接到信息她便已立即赶来,只比宁道奇晚到一步,恰好救下了了空。 虽然心中又惊又怒,对静念禅院这佛门圣地被攻破更是难以置信,但师妃暄玉容依旧一片清冷,看见禅院中的僧众已经被大军围剿无从挽救,连四大护法金刚都已经一一被打倒在地,已知道势难挽回。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东溟夫人母女以及尤楚红祖孙,眼中冷厉的光芒一闪而逝,但此地乃险地,必须立刻离开!她娇喝一声:“看剑!” 挽起一道孔雀开屏般的剑花,等寇仲举刀戒备的时候突然身形一退,提起了空,足一点地,便往外掠走。 寇仲哪里容得她逃跑,大喝一声,身形跃起,长刀化作一道冷月般的寒芒,割裂一切的刀气毫无怜香惜玉的向师妃暄追尾袭到。 但是,宁道奇却与边不负硬拼一掌,吐出一小口鲜血,身形却借力飞出,挡在了寇仲的前面袍袖一挥把其拦下。 看着宁道奇与师妃暄两人带着了空,从周围兵士的包围中轻易突破,逃之夭夭,寇仲半跪在地上,怒火中烧的一捶地,恨声道:“可恶!竟还是让了空跑了。” 边不负从与宁道奇的硬拼中调息过来,道:“仲儿,胡教贼秃走得了一次,走不了第二次,以后总有再斩杀的机会,今次的行动可谓成功了。” 看着死不瞑目的四大护法金刚,寇仲一咬牙,站起身来,点头道:“仲儿因为竟让首恶了空逃跑,所以有点失控了。下次再遇,定要亲手割下他的头颅以慰子陵在天之灵。” 边不负暗暗评估道:自己比起宁道奇这样已经成名多年的宗师高手还是稍逊一筹,但差距已是很小,可说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哼哼,刚才他急于抽身硬捱一掌,只怕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恢复,那么未来的一段时间里面佛门都难以捣乱了。 现在,看看那和氏璧是否能让我更进一步吧。 除了了空外,静念禅院的所有武僧都已经被残杀一空,寇仲组织善后。 边不负则背负双手,一步一步的往中央铜殿走去。 刚进入殿中,便觉得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似乎影响着他的精神。 呵呵,这便是能使人幻象丛生的和氏璧异能了?但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儿。 连心魔都能驾驭的边不负丝毫不受影响,一直走到放置和氏璧的案前。 这洁白无瑕,宝光闪烁的传国玉玺正安然的静放于铜几上。 玺上镌刻着五龙交扭的纹样,手艺巧夺天工,但却旁缺一角,补上了黄金。 边不负吸了口气,轻轻的用手握上了这稀世珍宝。 顿时,一股忽寒忽热的诡异气劲沿着手掌侵入,那神秘莫测的异能简直就是超越了他对于内功的认识。 边不负紧守灵台清明,运功提气,死死的抵挡着那几乎撑得他经脉爆裂的强大异力。 而那和氏璧竟在这个过程中荧亮生辉,从中心处发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亮度还越来越大,最后把整个黑暗的铜殿都照亮。 边不负竭力抵抗,延伸出精神触觉,向和氏璧中间的金光探去。 就在他接触到那神秘的金光之时,突然,边不负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响,竟无可抑制的出现了幻象。 在刻有“麒麟”二字的大殿内,一个头戴冲天冠,玄衣纁裳的男子正站在皇座前,手持传国玉玺仔细查看。 他身材矮小,但那无与伦比的霸气简直是横扫六合并吞八方,随意站着竟有一种大地在我脚下的磅礴之势。 他哈哈一笑,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好!好!李斯你做得好!” 顿时,光影一阵扭曲,化为无数战争洪流,无数身穿黑甲,持着黑色军旗的铁军不断征伐,把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一切都化为齑粉;无数劳役拉着巨石,拼了性命的在荒凉之地建筑起了一道道的高墙,用血肉铸造了北方那道绵延的巨墙。 幻境又变,咸阳道左,一个俊朗的年轻人素车白马,缚着绳索,用惊惧的声音道:“子婴于此献上传国玉玺,请沛公笑纳。” 一个额头高隆,鼻梁挺直,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射出炽热的目光,接过了玉玺,细细抚摸,终于忍不住开心道:“哈哈,没想过我刘季也有这么一天,哈哈哈……” 幻境又变,一个母仪天下的老妇人,嘴唇苍白,指着面前的男人怒道:“王莽!你……你……你!”,她气的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便把传国玉玺用力扔向面前那个她亲手栽培的侄子,但却被闪开,砰地一声,传国玉玺因此被摔破了一只角。 而男人却开心的捡起了传国玉玺,并命人用黄金补好了摔破的一角,玉玺从此便多了一个金镶玉的美名。 幻境再变,被毁于大火的洛阳城内,一个面容沧桑威武不凡的男子从井里面打捞出了传国玉玺,他激动万分,立即道:“程普,黄盖,我们立刻整兵,准备返回江南!” 幻境不停的出现,竟是和氏璧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重要场景,有魏曹丕命人把“大魏受汉传玉玺”的字样加上的场景,也有后赵石勒在右侧加刻“天命石氏”的场景……围绕这颗小小的玉玺,无数人的争夺,无数朝代的更迭,无数血与火的洗礼,这便是真正的史诗!到了最后,幻境出现了无数向天跪拜的中国人,正虔诚的祈祷,各种希冀化作一根根看不见的金色细线,正缠绕在传国玉玺上面。 “众生愿力,信仰铸神!” 轰然一声,所有的和氏璧异能竟瞬间全部爆发,注入边不负体内,让他浑身的筋骨血肉噼噼啪啪爆豆般响着,把经脉撑到了极限。 不愧是原著中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大位面之子合力才能吸收的异能,竟然恐怖如斯!幸亏边不负的精神境界特殊,修成心魔百变之后他的精神便有一种绝对唯心的意味,此时更像是切断了肉体感觉与精神世界的联系,正以一种超然物外的冰冷心灵审视着一切。 异能在体内肆虐,造成了各种超越了人体所能忍受极限的痛苦,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在这样痛苦的感觉中疯狂。 但那痛苦的浪潮不断冲刷,却丝毫不能动摇边不负那坚如磐石的心灵世界。 他竭力调动引导,终于,那恐怖的异能平缓了下来,并慢慢的凝聚,最后竟在他的气海处凝成了一个金色的小点。 怎么回事?原著中的三小强吸收异能后只是拓宽了经脉,但没提过会有这样的异象啊?这金色的小点是什么?边不负眉头大皱,一边感受着那变得如江河般宽阔的经脉,一边疑惑的察看着那个金点。 但那个金色的小点却静静的沉于他体内,幽远,宁静,无论边不负怎么样尝试,都毫无反应。 真不知是福是祸,看着眼前以化为齑粉的和氏璧,边不负暗暗摇头,自己还是因为原著的惯性而麻痹大意了。 料想按自身的精神境界以及修为,吸纳和氏璧异能应该并不会有什么差错才是,谁料会有这样的变故?其实,对待像和氏璧这样明显超越了武侠世界范畴带有神奇能量的异宝,应该加倍小心才是,或许是成就宗师后,自己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而且仔细一想,传国玉玺的奇异效果是有点不合理的。 要知道这东西自秦国至今经历数个朝代,差不多八百年,一直在最高统治者身边。 在这武侠世界里,边不负可不相信统一帝国的皇帝身边会没有顶尖高手保护,如果和氏璧从制作出来就具有那么奇怪的异能,那这么多年下来恐怕秘密早就被破解了。 而若果和氏璧的异能并非从一开始就有,而是在近年才被外力添加进去的,那这就真是值得玩味了。 什么人,或是什么势力具备制作这样一件连宗师级高手都难以驾驭的异宝的能力?何况,边不负在恍惚中最后明明在脑海中看见八个大字一闪而逝,“众生愿力,信仰铸神”到底有什么含义?只可惜,这些谜题现时难以探究,只有留待以后看是否有机缘可解开了。 但无论如何,终究是好事,起码在经脉拓宽的情况下,边不负又有了再进一步的可能性,只要勤奋修炼,短时间内就能把功力提升到宗师巅峰,与宁道奇并驾齐驱甚至超乎其上。 其实,此次攻打静念禅院一举成功,实在是多种因素结合的结果。 第一,隋朝以来,佛教发展一帆风顺,了空秃驴一直备受尊崇,自然麻痹大意,没想到会被这样直接攻打。 第二,佛门舍弃杨广而转而支持造反的李阀,使边不负可以借皇帝的名义使用其麾下的力量。 第三,恰逢李密准备攻打洛阳,城中时常有军队调动,所以几千人的军士出击并不显眼。 如若是和平时期,这样的事情绝对瞒不过佛门眼线。 第四,多方谋划,聚集了多位顶尖高手,宗师级的边不负,与祝玉妍持平的准宗师尤楚红,与尤楚红只差一线的单美仙、寇仲、独孤凤,完全压制了静念禅院的高手群。 可以说就是原著中的阴葵派倾巢而出,也没这样的战力。 第五,超越了时代的精兵团以及东溟神弓,使数百训练有素武功不俗的僧兵一开始就被打懵了,最后在极度的人数劣势下惨遭全灭。 当夜,一架马车急急的驶出了洛阳城,车上几人无不眉头紧锁。 坐于中间的,正是李阀的二子李世民。 他那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容一片铁青,拳头紧握,有点难以置信的道:“静念禅院竟会……竟会……可恶!传国玉玺怕是也落入人手了……” 其余几位天策府将领见到心目中无所不能的无敌统帅李世民此时竟如此失措,唯唯诺诺的不敢接口。 李世民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情绪压下去,恢复冷静的道:“师仙子连夜遣人通知,并让我们赶快离开洛阳城险地,只怕形势真比想象中更恶劣,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 说到这里,他不禁自嘲起来:“想我李世民从小到大,还没试过像今天这样如丧家之犬般的连夜逃命,哈哈。” 说完,他眼里射出精芒,沉声道:“这次输了一阵,但路还长着。回去后便整军备战,先消灭薛举,然后再率军到洛阳城与那少帅寇仲一决雌雄!” 庞玉不解的问道:“现在杨广或是李密正争做洛阳城的主人,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寇仲这小子啊?” 李世民自信一笑,道:“现时是这样,但我相信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寇仲的少帅军以及他背后的天命教,而作为南北中枢的洛阳,将会是决定整个天下归属的关键。” 静念禅院被灭,在整个洛阳城的高层中都引起了剧烈的震荡。 这可是佛门圣地,传承千年,高手无数,竟然一夜之间便成为了历史名词,真是让人感觉作梦一样。 很多人打探消息,听到是皇帝的命令,然后由少帅寇仲带队,不禁对寇仲这年轻的高手更加敬畏。 边不负没理会外面越演越烈的风暴,一个人在净室里调息打坐,巩固着拓宽的经脉。 突然,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边不负微微一愣,然后嘴角露出笑意,手一挥,净室大门无风自开,露出了外面那探头探脑的美丽身影。 来人白衣赤足,美得如同黑夜里的精灵一般,此时正瞪大着可爱的美眸,像是看怪物似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呵呵一笑道:“婠儿大驾光临,是不是想念师叔啦?” 婠婠此时却没心情打情骂俏了,没好气的道:“想你个大头鬼。” 然后轻盈的走上几步,皱着黛眉,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师叔,灭掉了静念禅院是你的手笔吧?” 边不负看着婠婠那曼妙无方的玲珑娇躯,没说话,含笑的点了点头。 虽然早有猜测,但真正得到证实后,婠婠还是觉得一阵晕眩。 她巩固了功力后,便来到了洛阳,准备与正处于此地的师妃暄一较高下,没想到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个传承千年,一直是佛门圣地之一的静念禅院竟然就这样……就这样便没了?边不负轻轻笑道:“婠儿哪用如此惊讶,一个胡教秃驴的寺庙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听到此话,虽然明知道边不负是在装逼,但婠婠还是忍不住道:“师叔说得轻巧,这可是圣门几百年来对胡教的最大胜利,只怕下一步那些和尚尼姑们就会对圣门全面报复了。” 边不负不屑的道:“婠儿,恐怕你把胡教看的太高了。” 看着婠婠目不转睛的美眸,边不负继续道:“一百多年前,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受了道教的蛊惑,自号太平真君,下令全国灭佛,逢庙便烧见僧就杀,连当时的佛教圣地五台山也烧成一片白地,那些和尚尼姑被追杀得像狗一样;数十年前,北周宇文邕也推行灭佛政策,全国毁灭寺庙近四万,命令近三百万僧人和尼尼还俗,胡教也不是屁也没敢放一个?只不过那些尼姑运气好,居然选中了隋朝开国之主杨坚,在最近这几十年得到皇帝支持而大力发展,才有现在这样超然的地位。” 说到这里,边不负自信的道:“现时的情况下,胡教的支持者乃关中李阀以及北方的胡种势力,但相比起有当今皇帝杨广以及南方几个与圣门有关的势力支持的我们,可以说是一点优势也没有。报复?有什么资格报复?凭什么报复?” 说完边不负轻轻抬起婠婠那完美无瑕的面庞,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昨夜就算宁道奇亲来,也是负伤而归,在本座手下没讨到什么好处。” 婠婠失声道:“什么?连宁道奇那老道也……也被你击败了?” 边不负没正面回答,双手一抱,把婠婠那香喷喷的玲珑身子搂入怀中,感受着这充满弹力的诱人娇躯那火辣的吸引力,道:“宁道奇就在洛阳,昨夜这么大的事情他岂能不出现?” 婠婠觉得自己那挺翘的小屁股正被那可恶的大手又揉又捏,挣扎了一下,没能脱身,但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此人玩遍,除了没有真个销魂,什么都做过了,便不忿的跺了跺脚,没再反抗。 她绷着俏脸以示自己对男人坏手的不满,嘟囔着道:“坏蛋师叔,一见人家就拼命占便宜,真是讨厌!” 脸上娇俏可人,但心中的震惊却是无以复加。 竟然连中土第一人的宁老道都不是这色狼师叔的对手?他岂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了!那么只怕自己真的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层,也最多只能和他拼个平手。 师傅说过这家伙有着统一圣门的野心,按现在他的武功以及灭掉静念禅院的声望,只怕真的很有可能会成功。 难道,难道这可恶的家伙就是未来的圣门之主了!婠婠看着边不负摸着自己的身子,一副极其享受的淫邪样子,不禁一阵恶寒。 呸呸呸!绝对不允许!师傅一生的愿望便是统一圣门,既然她今生无望天魔大法最高境界,那么这志愿便由婠儿替她完成!啊!这混蛋那么用力!原来,边不负的大手已经抓到了婠婠胀鼓鼓的酥胸处,还用力的一扭,顿时让怀中的美人眉头大皱,显然是被捏痛了。 可恶!倘若我现在假意打情骂俏,然后暗暗运力一拳打在这色狼师叔的心窍上,不知能否一拳打死这混蛋?只是,在婠婠刚升起一丝恶念之时,便感到那抱着自己肆意玩弄的混蛋突然之间竟变得无比幽远,明明就在眼前,却仿佛藏在了不知明的时空之中,整个人如同幻象一样。 然后,耳边传来了男人幽幽的声音:“本座的功法十分特殊,能够感应到旁人的意念,只要是对本座有一丝恶意,我就能立刻知晓。” 婠婠顿时心中发寒,这混蛋竟厉害如斯!一时之间,竟是呆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边不负一手摸奶子一手揉屁股,感到怀中美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便笑道:“虽然口说不愿意,但婠儿的身子早就接受师叔了,摸几把便兴奋起来了,嘿嘿。” 婠婠俏脸酡红,感到自己的奶头已经硬起,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也开始湿润起来,便借机扭了几下身子,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儿,美眸含春的横了男人一眼,抱怨道:“师叔你这坏蛋,明明知道人家这样……还……还老撩拨人家,又不能真正销魂,真是害死人了!” 说罢,还伸出玉手,在边不负那早已勃起,在自己小腹处戳来戳去的肉棒上拍了一下。 边不负知道这小妖精开始反击了,便笑道:“婠儿哪用踌躇?有师叔为你出头,天魔大法是否能臻至最高境界根本就无所谓。要不我们今夜便成就好事,等师叔让你明白什么才叫人间极乐。” 婠婠心中一惊,暗道倘若这色狼现在用强,自己只怕真是清白难保。 现时他势力强大,武功之高更连宁道奇都能压下,借师傅的名义根本威胁不了他。 想到此处,婠婠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身子一软挨入边不负怀里,枕着男人的胸膛怯怯的道:“人家最宝贵的清白身子都让师叔给看过、摸过了,心里面除了师叔外哪里能容得下其他人?师叔想要了婠儿的身子人家哪有不愿意的?只是,只是把天魔大法练至最高境界乃是阴葵派几代人的梦想,婠儿不敢辜负这份重托,希望师叔能够体谅。” 边不负也知道现时还不是采摘这朵鲜花的最佳时机,便装作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道:“既然婠儿有这样的梦想,师叔自然支持,而且师叔也有可以帮你快速晋级的办法,让你半年内成就天魔大法最高境界。” 婠婠闻言顿时一震,连忙抬起俏脸,问道:“师叔说的是真的?半年之内就可以晋级十八层?” 边不负倒没骗她,吸收和氏璧异能后,他对于真气的掌握与运用又上了一个台阶,真有信心凭借长生魔气助她晋级。 说道:“自然是真的,在你记忆中,师叔可曾有骗过婠儿?” 婠婠面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轻轻的道:“师叔,你为何肯这样帮我?” 边不负倒是愣了一下,心道:是啊,为什么自己对眼前这小妖精特别优待呢?此时此刻,顾忌祝玉妍也不过是借口而已。 就算是自己现在硬上了婠婠,在这马上就要对付石之轩的时候,武功不如自己的祝玉妍也只能忍气吞声,根本就无力报复。 难道,自己就这么在意这小妖精的感受?没错,婠婠是他最喜欢的女子,这如同精灵般的可人儿,美丽无匹,一颦一笑都荡漾着无比诱人的魅力。 更特别的是婠婠至此至终都有着自己的理想与追求,在再困难的时候也不曾放弃。 那个有着自己坚持的婠婠才是最美丽的婠婠。 但是,边不负心性冷酷,也早已过了那个为了爱情死去活来的年纪,又岂会被美色所动摇?是了,实际上,婠婠对于边不负来说,是一个符号。 边不负穿越至此,最初的梦想也是最高的梦想便是把婠婠与师妃暄这对大唐最出色的美人儿一起脱光衣服扔到床上,然后看她们一起扭着屁股央求自己操她们的小穴。 而要达成这一目标,便必须要拥有凌驾整个佛门及魔门的强大实力,可以说边不负所做的一切都是朝着这一目标迈进。 对待婠婠这样的终极大餐,边不负可不愿意草草率率的便吃掉,而是希望细细品味,使这美人儿全身心的投降。 只有这样,才能使得自己一路以来的努力和奋斗显得更有意义。 而更深层的原因,是边不负隐隐有一种恐惧。 无法解释的穿越,使边不负一直有一种把一切事情都看做游戏的心态,一切遇到的人都是NPC。 但游戏总会有通关的一天,而婠婠便是游戏中所需要攻略的大BOSS之一。 倘若这么快便把这BOSS给PASS了,那么接下来游戏的剧情可就越来越少了。 那么到了最后,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使自己穿越至此?那本神奇的记载着夺取气运法门的书册从何而来?刚才的和氏璧异象怎么解释?这些可都是超越了大唐双龙传原著所能涵盖的范畴。 大唐双龙传的故事发展是黄易所设定的。 那自己穿越后发生的一切,是否背后也有一个作者?也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影响着自己的各种际遇?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一想就不寒而栗!多想无益。 边不负故意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深情的道:“只怕,因为婠儿是这个世上最特别的。” 婠婠闻言浑身一震,精灵般的大眼睛带着难以形容的情感,看着边不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房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突然,婠婠那天女般的玉容露出一丝决断之色,缓缓道:“只要婠儿晋级到天魔大法十八层,便一定依照承诺,为师叔献上清白的身子,并用心伺候,让师叔得到最大的享受。” 圣门中人讲究等价交换,如果他真的能帮自己练成天魔大法十八层,这样的恩情实在难以报答,就算是把身子给他,也是不枉了。 边不负这次终于感到了婠婠的诚意,便哈哈一笑,道:“好,反正迟点你师傅也会来找我商议巴蜀那边的事情,此事婠儿你也要参与的,便索性留在师叔身边,让师叔为了行气运功。” 婠婠有点不解的望着边不负,显然是没明白巴蜀那边会有什么重要事情。 但边不负没解释,硬挺的肉棒隔着衣服在婠婠两腿之间磨了几下,淫笑道:“婠儿弄得师叔好难受,帮师叔舒服舒服好么?” 婠婠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真是的,淫魔就是淫魔……” 但一边说,一边还是听话的为男人解开了腰带,打算用小嘴让他发泄出来。 突然,房外远处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房中两人顿时一愣,边不负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道:“哎呀,是尚秀芳,我都忘记这事了。” 原来,边不负早就邀请了尚秀芳今晚过来相聚,算是他为自己成功剿灭静念禅院办的庆功宴。 尚秀芳向着房间走来,脚步踌躇,神色无比的复杂。 这么长时间下来,再笨的人都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这个老师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个普通的隐士。 只是,只是自己所有一切都献给了他,就像是个已经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实在没有勇气去仔细思考这一切。 就算是谎言,已经一无所有的尚秀芳也只好把自己沉浸在美丽的谎言中。 想起这段时间自己那淫乱无比的经历,尚秀芳暗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尚秀芳啊尚秀芳,你不是立志在音乐的道路上孤身行走的么?难道男女之欲竟这么轻易就让你迷失了?” 既然那叫二胡的乐器已经学会了,那今晚之后便像老师辞行,再留在此处,只怕真的会沉沦下去了。 尚秀芳暗暗下定决心,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用甜美的声音道:“老师,秀芳来了。” 房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尚秀芳便推门进去,一进房内,整个人便呆住了。 原来,她的老师正赤身露体的站在房间中央,而一个雪白的女体正跪在地上,螓首埋在男人的胯下,显然正做着口舌服务。 这个女子虽然背对着尚秀芳,但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身为女子的她也涌起无法抑制的惊艳感觉。 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下来,与那洁白如玉的冰肌玉肤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没有一丝缺陷的腰股线条每一寸都充满了火辣的诱惑力,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赞叹上天的神奇造物。 这女子明显不是董淑妮或荣姣姣,她究竟是谁?这时,边不负轻轻的抚摸着婠婠的秀发,享受着美人儿温润的小嘴巴用心的含着自己的肉棒温柔的舔弄,若无其事的道:“秀芳,这是我的师侄,名叫婠婠。你们以后要多多亲近。” 尚秀芳闻言一愣,只觉得婠婠这名字十分的耳熟。 突然,她面色一变,腾腾的退后两步,难以置信的道:“什……什么?师仙子说过阴葵派当代的传人就是名唤婠婠,这……这……” 边不负面露微笑,道:“对了,秀芳的娘亲明月当年可是与各大势力都有着不少瓜葛,那你知道一些佛门与圣门的事情也不奇怪。这位便是阴后祝玉妍的大弟子婠婠了。” 尚秀芳想起那些关于魔门的各种传闻,浑身颤抖,脸色惨白,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阴后的弟子竟会是你的师侄?你你……” 这时,婠婠吐出男人的肉棒,转过头,没好气的道:“尚秀芳你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竟这么笨?既然他是婠儿的师叔,那自然就是阴后的师弟了,嘿嘿。” 说到最后,脸上更是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在尚秀芳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边不负轻轻躬身,慢慢的道:“本座乃阴葵派魔隐边不负,现时重新向秀芳大家见礼了。” 尚秀芳只觉得如坠梦魇,眼前这男人明明这么熟悉,脸上的笑容明明是这么温柔清雅,为什么?为什么!她摇着头,突然尖叫一声,转过身子便想逃出房外。 只是,她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刚一转身,便觉得一股无形的吸力抓住她的身子,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 边不负一把抓过尚秀芳,笑着问道:“怎么啦?秀芳不是最喜欢老师的吗?为什么要走呢?” 尚秀芳僵硬的转过头,眼眶红红的,颤声问道:“老师,你刚才说的是骗秀芳的吧?你怎么会是那魔门的妖人?”